叉冬段子(冬性转,叉单箭头,电影设定,瞎jb写)

三个段子不连贯 



1

任务回来后,朗姆洛回到房间,巴恩斯站在他的门口,她没有穿战斗服,而是穿着很随便的睡裙和一件带兜帽的外套。她褐色的卷发被编成了一条粗粗的麻花辫,柔软地搭在她的肩头。

朗姆洛让巴恩斯等着,把头栽在脸盆里洗了一大把脸,他几天没睡觉,疲惫极了,他可不和某个超级士兵一样可以有那么好的生理机能。

“好了,丫头,技术人员让我给你检查所以脱一下…”朗姆洛抓着他还湿漉的脑袋慢慢转过身去,当他回头看见一具完整裸露的洁白酮体时他吓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不是因为她的裸体有多可怕,虽然上面有不少落错的伤痕,也不是因为他没见过女人;当朗姆洛说出“脱一下”的时候,他单纯指的是让她脱掉外套,但显然眼前这个不怎么用脑子的资产理解成了全脱。

又或者说她其实是用了脑子的?

作为一个健康健全的男人,朗姆洛很倾向于这么想。

“你在诱惑我吗?”这个问题的答案有着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会害他的脖子被拧下来,但朗姆洛冒着生命危险搂住她的腰。他一直都想这么做,冬日战士的腰即使在厚重的战服里也细得可以。

资产冰冷的脸上出现了疑惑的神情,这让朗姆洛也有些疑惑,既然答案是否定的,他的头和脖子怎么还没有分家?难道资产比想象中的温柔?

但随即另一个突如其来的彻悟击中了他。朗姆洛觉得身体发冷,但又因为愤怒而热血沸腾。

资产是九头蛇的武器,她应该为了完成任务作任何事情。这没有什么好惊讶,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事情本该如此。

但朗姆洛还是震怒,不知道是否因为作为冬日战士的保管人,却被蒙在鼓里的缘故。

巴恩斯打断了他的愤怒:"你是什么意思?"

"啊?"

"诱惑,"巴恩斯顿了顿,像是在确认自己单词发音的外国人:"是什么意思?"

朗姆洛突然觉得浑身一震虚脱,看来他想太多了。资产八成只是...脑袋不清楚。

看来组织是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让重金打造的生化武器去别人身下做妓女,朗姆洛觉得自己又更加效忠于九头蛇了一点。

男人泄愤似地揉了一把巴恩斯白得醉人的乳房,手感好过于任何一个他上过的妞,她丝毫不像一个九十五岁的老奶奶该有的样子,这八成也大概是冷冻的唯一的好处,但朗姆洛早就过了能靠奶子就兴奋起来的年纪,更何况他身心俱疲。巴恩斯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追问朗姆洛没有回答的问题,她的表情就像是一件器具应该有的那样:面无表情。

朗姆洛老老实实地离开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她裹上:"去把衣服穿穿好,外套脱掉就好。你真他妈的该庆幸你是个武器。"

或许,只是或许,他也需要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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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朗姆洛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巴恩斯有好感。

这再正常不过,九头蛇总部现在的状况几乎像个男人村,唯一的女性全是顶着两厘米厚镜片的科研人员,男人们实在没什么选择。

巴恩斯很漂亮。且不提她非人的犯规的身材,光是那张脸,一张不会老的,永远像是个洋娃娃般的那张脸,再加上水汪汪的蓝眼睛,即使里面没有任何情感,也是养眼万分的。

这些都让男人难以抵抗,别说朗姆洛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抵抗。

于朗姆洛,他对巴恩斯的那些情绪根本不是什么又甜蜜又酸涩的小情小爱,不过他也不是单纯地想上她,他也不会去追求她。在朗姆洛能控制住的原始冲动之上很高很高的地方,还有纪律、任务和职责。

他偶尔会假想,如果他在某条路上邂逅这个女孩,在一个不那么冷的雪夜,路灯散发着柔软的黄光,他们看见对方,相互点头微笑,那样他或许就能上去问她要电话号码,然后约她出来吃饭,来上两杯,最后抱回家,不久后结婚,生两个胖崽子玩玩。

幻想终究是幻想,事实残忍,他们在九头蛇钢筋水泥覆盖的冰冷基地遇见,他美丽的姑娘也不会对他微笑。

好吧,也许有那么一次。朗姆洛为了打发巴恩斯,递给了她一杯牛奶,她毫无犹豫地喝下去了,豪迈得像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解冻脑子抽了筋,她喝完后抬起头来,带着一圈牛奶胡子和朗姆洛说,谢谢。

巴恩斯,资产,冬日战士,笑得如沐春风。

朗姆洛上去用自己的袖子把她嘴上的牛奶抹掉,有些粗鲁,擦完皮都红了,不过这样才好,他才能提醒自己不要上嘴去舔。

他还要改正自己对她称呼:资产。

意味着她属于九头蛇。

朗姆洛看着经过的巴恩斯,想实践一下:"资....."

资产好看的眼睛转过来看她,蓝得美好,能掐出水。不过也冷得要死。

"冬,好好休息。"他没出息地改口。冷酷的资产对他的心理变化一无所知,迈步离去了。

朗姆洛看着她的背影,他甚至不能叹气。她叫什么又怎么样,无论她是谁,她都永远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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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操他妈的,全部给我闭嘴。"朗姆洛一拳砸在墙上,虽然没有超级战士穿墙的效果,但是油漆还是裂了一些,起到了较好的震撼作用。原本议论纷纷、如同虫子一样嗡鸣的闲言碎语突然全部停止了,本来这群人里最多的是新兵,也有几个比朗姆洛还上层次的人,但他一点也不给屎,那些屁话让他的头快炸了。

朗姆洛离开走道,拐进巴恩斯的诊查间。他的拳头上有白色的油漆粉尘,然后破皮流的血,他没有太在意,这和巴恩斯那被拆掉了一只的手臂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铁手臂现在垃圾一样地躺在桌上,断了,精细的千百条电线和人造神经和深冬最不济的枯枝一样有着不规则的断面;另一头,原本接连肩膀的地方全是血,好在敌人没有把她的肩膀完全削下来,不然现在还要更血肉模糊得多。

朗姆洛有着无尽的愧疚。尽管这实际上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确实,他是资产的管理人,但这一次完全是失控的,冬日战士遇见了她的老相好,然后一切,boom,脑子发了狂,跑去了莫名其妙的地方,最后断了手再爬回来,用朗姆洛的话来说,像只被放枪了的奄奄一息的小鹿崽子。

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彻底昏迷,白的和石灰一样的脸上抹着张牙舞爪的血痕,喃喃地絮叨:"我认识他。"

对对对,你认识他,谁不认识狗日的美国队长?你他妈可真像个小女人。失恋的那种。

朗姆洛不顾一切地点烟,他站在巴恩斯的床边,现在她的脸擦干净了,头发也扎进了卫生帽子里,不过还是少了一条手臂。

他以为冬日战士会比大部分的女人聪明,起码不会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现在看来她也轻易地为了以前的男人丢了条手臂,还是最值钱的那条。

朗姆洛啐了一口。

也许她不是为了爱情,但谁管他妈的。就她这个傻模样,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她和哪个女人有区别?

那些人混账到底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门夹了才能说她像怪物?

好吧,拿着自己的断臂回家这点确实比较非人,但那又怎么样?朗姆洛敢保证她在失踪的时间里哭得和个黄毛丫头一样,因为她脸上的污渍都被洗出了一道道竖痕。

她确实是九头蛇的宝贵资产,牛逼哄哄的冬日战士...还有很多朗姆洛连想都不愿意想的身份。

不过她绝对不是怪物。

他也不是。

朗姆洛把烟叼进嘴里,悄悄地握住她剩下的那只手,冰冰的,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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