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授权翻译】暗黑血统官方小说《憎恶深渊》_10

如题,无授权翻译,一切属于THQ以及原作者Ari Marmell,仅供试阅。译者业余,水平有限,翻译时间仓促,无校对。只是因为网上已有翻译版本残缺,为了分享,故自行着手翻译。

因为贴吧可以找到前面9章的内容,以及个人觉得故事剧情从10章开始才步入高潮,所以我选择从10章开始翻。

再次说明,我是业余的,中英水平都很有限,翻译技能也不全。勿喷。

暗黑作为我的大本命,却没有人萌,三思之后,决定挖这大坑。说白了,我只是来卖安利的。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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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憎恶深渊,”Death在总结完了最近一系列事件后终于说:“是拿非利所遗留的最大、最致命的秘密之一,”他的嗓音不寻常的遥远,听上去几乎无法聚焦。“我真希望我永远都不需要再听见或者提起它。”

         他在议会的三尊石像面前也扳直了背脊,头颅昂起,不卑不亢地矗立,即使他明显因为这个话题而深感不适。他往常死尸似惨白的肤色在闪烁摇曳的永恒之火下显得红润异常。Death虽然面对着焦灼议会崇高的火石之貌,他仍旧提高了音量好让身后的人也能听清。他们起码配合了,无论面上带着的表情是震惊亦或是隐忍的厌恶,每个人都专注于Death的一词一语。

         War站得离他最远,靠在通向下方龟裂大地的石阶附近,他的双臂交叉于胸前。那使Death苍白肉体泛起生气的幻觉同样染红了他的白发,直到它们与罩着他的兜帽融为一体。他因前一个任务结束后立刻被召唤而抱怨了一会——Death还不知道他究竟干了什么,不过War不确定他到底在不在意——但他兄长的故事完全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Fury右手叉腰地站在她的幺弟与长兄之间。她纹着漆黑边缘的闪亮双眸在沉思之下眯起。几近象牙白的肤色要比Death来得还浅,但远要健康得多。白肤成了清晰的对比:酒红的发,高领皮甲与深紫色的开叉短裙。除此之外,显眼的便是她护甲的金色镶边,以及那尖锐得近乎炫目的长鞭——明显是有某种只能用雷电的远亲来形容的材质做成的——正盘卷在她腰间。

         不过论不合群与突兀,四人组中的最后一位懒散地倚于标记着议会平台边界的一圈顽石上。贴身的铠甲泛着金属的光泽,将他从头到脚全部包裹;它的光亮线条被与他姐妹发色相近的厚重披风打断。他自身的黑发,短而随性,勾勒出一张有着冰冷双眼的脸,仿佛他除了各种讥笑就再也做不出别的表情了。他佩戴着一对手枪,在左臂之下还携着只头盔,充满了攻击性,几乎是概念上的全然的邪恶,而非细节形成的。名副其实,Strife似乎被Death早先说的激怒了,虽然无法确认那是他的真实反映或仅仅是他向来典型的轻蔑举止。

         在骑士之外,纵然面对Death的强力反对,他的出席依然被允许了。Panoptos像个听篝火故事的兴奋小屁孩一样,正到处飞来飞去。

         “真有趣我们从没听说过,”Strife说:“根本不可能这么重要吧?不是么?”

         “正好相反,兄弟,”Death反驳:“你们从来不知道,是因为我们对大部分自己人也隐瞒了真相,只有头生世代的拿非利们才有所听闻。”

         这句公告获得了三个皱眉。

         “那拿非利陨落以后呢?”Fury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因为没有必要。深渊被深藏着,我也希望他一向如此。”

         “但为什么——”

         “够了!”烈焰高涌,仿佛在强调议会的旨意——至少,肯定在强调它最右边的那个石像。“你们讨论无关紧要之事只是浪费时间!继续说,Death!”

         最长的骑士点了点头,“那是初始之时了,兄弟们。拿非利争霸造物的最初几年,远早于我们四个脱离我族服务焦灼议会前,它便开始了。事实上,起始于我们摧毁第一个世界时。”

         “我怀疑你们还能不能记得。对大部分的拿非利来说,它的意义不大,毕竟它只曾经是第一个。头生代没有告诉你们的是,我们是蓄意选择那个世界作为开场白的。”

         一向莫无情绪且不可动摇的Death开始来回踱步。

         “他们被称作Ravaiim,那个种族。从来人口就不多。他们曾是最古老的那批古生物。跟创造者息息相关,却又不是创造者。他们…是不同的。某种更加原始的存在。”

         “戏剧化。”Strife嘀咕。

         “Ravaiim,”Death毫不犹豫地继续,“在造物初始时诞生,那时生命本身要比现今来得液态。工匠与工具的界限还不明晰。Ravaiim不能像创造者那般制造工具;他们以自身的骨肉雕塑工具。通常过程要几个月,甚至几年,但一个受过训练的、专注的Ravaiim可以将自己的手化为骨质的利刃,或者以自己的肌腱和皮肤编织塑形成盾牌。”

         “或许是因为他们…也许该说,个人与创造者的联系,Ravaiim不仅强大,且充满想象力。不少创造者凭借一时兴致在身周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世界和环境。但Ravaiim试图为自己创造一个世界。他们是首先尝试发展出高于几个小小村庄的真正社会的先驱。比创造者之界早个亿万年,早于白城,于任何意义上,都是他们创造了文明的概念。”

         “真是机智过人啊,”Strife打了一个蓄意的呵欠,并透过他的手掌咕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有多——”

         “我假设你不希望自己的舌头成为我下次补鞋底的原材料,”Death有些兴高采烈地说:“那我建议你别再动嘴了。”

         Strife的脸瞬间冷了,接着又因Fruy的窃笑和War挑起的嘴角而发烫,不过他确实,闭嘴了。

         “继续。”

         “当然。我想说的是Ravaiim非常强大——但那之外,他们充满潜力。然后我们……利用了它。”

         他停下了脚步,但选择留在天井的边缘,瞪着外头怒焰拔张的地势。

         “我们知道Ravaiim永远不可能抵御我们。他们会证明我们轻易但重大的首胜。一个强权的象征,对拿非利本身以及那些我们终会将其湮灭飞灰的领地与世界。但我们也将其作为征战的工具。我们知道,即使是那时候,会有无数敌人崛起反抗我们,还有一些会成功地与我们抗衡。我们需要任何可以得到手的优势。”

         “所以,当Ravaiim全灭了,几个被选中的头生代收集了他们所遗留的,作为……零件。原材料,”他补充,同时投以Strife简短的一眼。

         “生产的结果就是憎恶深渊。屠戮的工具。世界的杀戮者。你所能想象的最为强大、恐怖的武器。”

         War似乎被什么回忆还是想法给困扰,想说点什么,但Death选择无视了他的反应。

         “哀悼,”他为其提名:“恨意、黑之怜悯和白之苦痛、墓穴之王、沼泽之宁,还有些其他十几个。我们一开始制造的最弱的——收割者,”他说,向镰刀比了一个几乎不着痕迹的手势:“腐蚀,那几个——像是创造者幼童中的初学者做出来的玩意儿。”

         “我不太确定我听懂了,”Fury承认道。“如果Ravaiim有那样的技术水准,为什么他们不作为己用呢?我理解一部分的头生代有自己的造物技术,但我深切怀疑他们能够造出什么东西是整个创造者社会没办法做出来的。”

         Death颔首。“你是对的。他们做不到。但他们不仅仅是从Ravaiim的科技创新。那只是很次要的一部分。”

         “拿非利用Ravaiim的遗骸创造了憎恶深渊。”

         Fury看上去隐约地不适;War差点就要暴怒了。只有Strife相比起来没那么受到这个事实影响。

         以及Panoptos好像是笑了,但Death在爆裂的火焰之中没法听清楚。

         “不然你们觉得我们怎么可能创造那么强大的遗物?我们不是创造者——一般来说我们的创造能力根本不够用——但Ravaiim与生俱来的特色让创造过程变得太过简单……血肉、骸骨、器官,这些全被我们用来制造武器。伴随着这一切的还有他们的种族精华。所有他们曾经献身于制造的魔法以及特长,所有他们躯体上曾存在的幻变。除此之外,哪怕是属于他们能力的潜能——如果他们继续存在,那些无与伦比且荣耀的能力——全被灌注进了武器。它们不只是有机体;它们活着。”

         “不是持以感知能力那般地活着。它们没有任何我们能够辨析的思想。它们不能以情绪和感觉与持有者沟通。但它们能做最为基本的判断——那之上,它们憎恨。噢,它们的恨意连地狱底层最肮脏的恶魔都只能想象!它们恨一切发生在它们身上的,恨一切它们被剥夺的,恨一切它们曾经能够成为的,只有杀戮才能为它们带来慰藉,除此再无其他。“

         “那深渊本身呢?”Strife问。他听上去比之前要礼貌太多了,或者是被Death的威胁吓到了,也可能是故事太过残暴。

         “啊,对,是的。纵使是我们之中最为嗜血的兄弟也知道如此的武器不能毫无安保地流落在世间。这就是为何我们从未和余下的你们提起,不过鉴于头生代使用其中几个武器的频率,我挺确定你们起码听过其中几个的流言。”

         War嘟囔了肯定,即使当Fury开始点头了:“我们怀疑过秘密的存在,”她说:“某种提供力量的物品或者仪式,但从没想过像这样的…”

         “我那些创造憎恶的兄弟们,也做了保险,”Death继续说:“某些非常特殊的手段,以保证即使是拿非利也不能将它们的力量完全唤醒。有些完全没用,有些能部分觉醒并且释放少量的力量,但没有充足的知识,它们的全能几乎是完全被封闭的。”

         “但即使这样,我们依然认为不够。所以同一群头生代,便着手创造了憎恶深渊——一个除了我们之外没人能够开启的仓库。深渊有着它单独的位面;一个‘虚无之地’,如果你想这样叫的话。全然与外界断绝联系,唯独留下了一个入口。拿非利侵略造物时,我们时不时便会移动入口,以确保除了头生代之外的任何人都不知道它的地点和开启方式。”

         “现在,只有我知道了。”

         “那么便是你的职责告知吾等其所在。只有如此,吾等才能保障——”

         “不。”

         巨大石像中的烈焰从未烧得那么灼热剧烈。所有骑士都不情愿地后退了,逃离那纯粹的能量——所有骑士,除了Death。

         “记得你所拥有哪些的天赋是吾等恩赐的,给予——或者收回——都是吾等的选择!吾等决不轻饶忤逆,骑士!”

         “我不轻易违抗。但我绝不泄露深渊所在,或者如何通过其保护,哪怕是对你们。只有我一人知晓,我才能确认它是安全的。处罚我,没收我的能力,你们只能保证我永恒的寂静。”

         烈焰呼啸着直到Death的发与皮肤开始冒烟,其余几名骑士根本无法正视议会的石像。三者神性之声合而为一,宣判着最为残酷的命运。可哪怕是放逐虚空的威胁也丝毫无法动摇Death的抉择。

         焦灼议会终于安静了,许是在慎重考虑如此大胆而公然的冒犯该受到何等处置。Death一言不发,任他的主人们决定惩罚。

         但并非每个人都如此冷静。

         “告诉他们,兄长!”Fury出现在他身旁,白皙的手落在他的臂膀之上。红袍的沙沙作响与板甲铿锵之声在片刻之后说明了War就站在他的另一侧。“你已经消失了五百年,我们宁可不再次失去你。”

         “感谢你,妹妹。但如果议会认为我所能为他们做的一切,还不抵一个秘密的价值,那么我也任其处置。”

         “我不懂,”War哗然地试图转移话题:“憎恶们到底能够造成什么威胁?毕竟深渊的地点无人知晓,所有的憎恶又都被锁在里面——”

         “那正是症结所在,”Death打断道:“并非所有都被锁在深渊之中。”

         三石像的眼眶中又一次迸发火焰:“解释!”

         “我猜这会让你们感兴趣。绝大多数的武器确实在深渊里。拿非利侵略之征的时代中,却有一部分丢失了。被遗弃于零落的战场上,或者被某个幸运却不知其价值的敌人拾走。我们相信丢了的那些多数都被毁了,但当然我们无法完全确定。”

         “现在我挺确定,无论我们的敌人是谁,他们已经起码持有一把武器了。有两把曾落在Kothysos的战场上,但线索还不能保证他们拿走的就是那两把。再说我也不相信我们的敌人蠢到以攻击伊甸园来昭示他们的行动——仅仅为了去那里找陨落拿非利们可能丢下的武器——假设他们已对憎恶深渊的一切有所知晓。”

         “你觉得他们知道怎么唤醒手里的武器吗?”Strife自聚堆的三骑士后方发问。

         “我还没发现那种力量的痕迹,”Death回答:“我只能假设他们没有。不过可以确定他们正在绞尽脑汁找方法。”

         “那便如此。”最右侧的脑袋如此宣布:“你是对的,骑士。目前为止,你的价值确实大于你的傲慢。你的惩罚将会伺机而候。”

         “万分感谢。”

         “眼下,你要找到创造者Belisatra,以及这桩阴谋的任何核心人物。你要根除祸端,和他们所造成的任何威胁。除此之外,你将确认除了焦灼议会,任何人都不能得知憎恶深渊的所在,或者获取任何一把武器。”

         Death浅浅鞠躬,几近于嘲讽的弧度。“诚如我所计划。任务将会完成。你们可凑巧知道任何关于Belisatra的信息么?我仅有她的名字。”

         “吾等从未听闻她的名讳。无论她行径如何,过去她从未参与威胁平衡的行动,或引起吾等之注意。毫无疑问,你将要得出更多结论。”

         “毫无疑问,”他低声道,转离了议会。

         “带上你的同胞们。”

         最长的骑士定在原地:“我不确定——”

         “憎恶深渊的任何使用都将破坏平衡——能确定它活跃越久,便会吸引越多闲杂人等的兴趣。你既不能允许失败,也无法承担拖延。”

         “留一个骑士解决其它可能发生的灾祸,带上其余的。”

         “Panoptos!”

         多眼生物瞬间自上方冲下,“悉听尊便,大人们?”

         “护送骑士们。提供他们所需求的资源。”

         “那当然。”

         “那么,全员,离开!”

         他们出发了,五个全员。Death僵硬地站着,每走一步肩膀都比上一步更加紧绷。

         “好吧,”Strife以夹着头盔的那只手无聊地甩枪,“应该会蛮好玩的吧,你们不觉得吗?”

         收割者的手柄在Death的紧握之中发出噪响。

         他一步踏下台阶,重靴踩得龟裂的土地尘飞灰扬,又跨出极大的步伐,但仅是漫无目的地大步流星。其他骑士不禁面面相觑,急忙赶上。

         在他们杂乱的队伍与地平线之间地面喷发着火柱。硝烟盘旋与他们的脚底与头顶,地石笋在Death拒绝换条路走后就接连地被踩断。直到,焦灼议会的天井终于成为了视线上另一个地势上的普通凸起后,他驻步了。

         “Panoptos,走开。”

         “不好意思我要让你失望啦,Death,但我有我的职责。你自己听见咯,你一定听见了。我几乎完全确定你当时就站在那里,除非有什么其他东西像你一样凶巴巴地瞪着我——”

         “那,到那里去,”Death低吼,以镰刀比了个方向。即使透过面具,也完全能清楚听出他咬牙切齿:“我们四个需要说话的空间。”

         明显知道不敢再继续惹人厌下去,Panoptos飞去了旁边。

         Death瞪着他:“远点。”

         他在呼吸的同时咕哝着什么听不见的傻话——非常聪明,鉴于他是个根本不需要也没有呼吸器的生物——Panoptos远离了听觉范围。

         其他骑士们都等着Death,他因为明显的过度专注而停滞了一瞬。一小撮烟自开裂的地面冒出,陡然化为了病态的绿。烟云扩散,自某个不可见的中心源源涌出,接着Despair便现身其中。Dust——鸟嘴藏在一侧的翅膀下面,正在呼呼大睡,悄悄地掀开一点眼皮偷看他们——正栖于鞍角之上。

         “所以,”Fury开始说,因为Death显然没有打算要开启话题的意思。“谁去谁留?”

         “我去,”Death告诉他们,“你们全留下。”

         他的宣告燃起了一阵忿忿不平的抗议。

         “你若觉得有一秒——”

         “你他妈觉得你是——?”

         “我不确定这样——”

         “这不是讨论!”

         War,Fury和Strife都为Death的咆哮而沉默了,虽然每个人脸上不平的神情都说明了这件事还没完。

         “议会之外,”他说,嗓音在获得他们的注意力后再度平静,“我依然掌权。我已经决定了。如果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会召唤你们。在那之前,留在我能找到你们的地方。”

         “然后浪费时间?”Strife叫嚣道,“什么也不做?”

         “Death,”Fury道,“我们与你同行肯定比在这等要来的有用——”

         “组队行动会拖慢我的速度,而且会吸引太多不必要的注意力。自己一个人追踪敌人,再喊上你们要来得有效率太多。再说,如果Belisatra真的唤醒了其中一个憎恶武器,我面对它的存活几率会比你们任何人都大。”

         “噢,我懂了,”Fury嘲讽道:“所以这是为了保护我们,是么?”

         “除了别的之外,是的。”

         “我还没听过这么肉麻的!”Strife前倾身躯仿佛要扑向他的兄长,“你在对我们隐瞒什么?”

         “我已经告诉你们计划了,”Death转向他的坐骑:“接受它。”

         “如果我们不在意你的狗屁计划呢?”

         “那么,请便,在任何意义上,我都欢迎你随便抱怨,反正你无论如何都要听话。”

         Death到了Despair边上,他单手扶上了鞍角,将一个不高兴的Dust挥了下来。当一声金属的顿响自他身后响起,他停住了,缓慢地挪动颈子将视线抛越自己的肩头向后看。

         Strife的左臂依然抱着他的头盔。右手却紧攒着骇人的手枪,它的四个枪管大张其口,击锤被压下,仿佛因准备就绪而颤动着。War和Fury绷紧了身子,静观其变以决定他们的阻扰是否必要——以及,或许,选择到底要帮哪边。

         “议会不在的时候我发号施令!”Strife模仿道,“谁说的?你不在的五百年可是改变了很多事情啊,Death!是什么让你觉得在那么多年后,你能随随便便地回来然后指挥东西?”

         Death的手自鞍角上滑下,他转身,将收割者留在了马鞍上。他小心翼翼、有条不紊地迈过了分隔他与Strife的距离。纵使在怒号的烈火与碎裂的岩石中,每一步都不可思议地明晰。他在距枪孔一臂之远时停下,当他开口,他的嗓音超然的平静,几乎毫无起伏。

         “是什么让你觉得,”他询问他的兄弟:“我不能?”

         承受着Death视线的重量,Strife的眼与枪同时缓缓垂下,几近温顺地瞄向地面。

         Fury嘶了口气,更像是释放压力而非什么特殊情绪。War在他兜帽的深处嘟囔了些什么。他们最长的哥哥已经转开了,他不怎么在意地背对着每个人——包括Strife。

         “还有人要补充什么吗?”他在马前询问。

         说来奇怪,并没有人吱声。

         “很好。”Death爬上了Despair,一动不动地等了Dust在他的肩头站好。“除非议会指派你们,不然当我需要时,我期待能在这里或者你们家里找到人。”

         Despair爆发出一阵惊人的疾驰,远远地拉开了他们的距离。他们毫无停歇地掠过了一个惊呆了的Panoptos,伴随着Death的喊声:“能你就跟上,走狗!”

         以较先前更有激情的语调嘀嘀咕咕了半天,Panoptos尾随而去,翅膀煽得和疯了似地试图追上那匹腐坏马驹的步伐。

         Strife和Fury在Death消失后还久久注视着地平线,五味陈杂地在内心挣扎着控制面部表情。但是War,他在整个闹剧中都显得异常安静,反而看着完全不同的方向。他的脸被藏匿于血红的兜帽之下,而他的心思,无论是什么,都只有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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